回來了,從熾陽的南台灣,回到陰濕的北台灣了。
但我,反而覺得台北灰濛的天空刺眼,晦澀的刺眼。
其實沒什麼感想,從飯店房間,躺到沙灘,再從沙灘,躺到海面上,躺成這樣還能想什麼?
穿著救生衣、枕著浮板的我們漂在海上,就像是灑在藍色果凍上的廉價彩色巧克力糖粒,
無憂無慮也無腦。
唯一遺憾的,我那自傲的白嫩肌膚,經過兩個正午的曝曬,一個全毀,我已不再是油光水滑的白珍珠,而是,色澤渾劣的黑珍珠了......。
(é 上排左三: 我先生為什麼會在海邊穿的像顆耶誕樹? )
為應廣大觀眾要求(才兩個人想看,廣大妳的頭! ),我雖沒勇氣公佈比基尼照,但可以露個象腿聊表心意,也算是我從影以來最大尺度,請各位笑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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