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秋了,雙姊的第一個生日,在我與段先忙的暈頭轉向之際,潦草的結束了。
這幾個月,國事家事兩頭燒,看著雙姊默默從一個老僧入定的發呆妹,登愣變成嘰哩呱啦的長舌妹,我卻擠不出時間陪她聊,回家也只想趕快打發她去睡,我才有時間處理家務&趕報告,日夜自問:「要錢? 要命? 還是要女兒?」
內心焦躁不已,覺得自己錯過了女兒的整個人生。這煎熬的程度,眼前只有馬總統可以跟我比擬 (不過,他還減肥成功,感結我還是比他慘)。
還好,七八月時,姊姊帶Emily
& Ethan回台過暑假,有了小姊姊小哥哥的陪伴,雙姊的發展有了突破性的進步,孩子是另一個星球的生物,有同物種間的語言及腦波交換,那是老木我怎麼彩衣娛親也得不到的反應。
初次相見的三姊弟,卻有著三生相識的熟稔,血真的濃於水。
暑假以光速飛逝,歡樂之餘,當然也是感傷的,這樣親密的頂著同樣弧度的摳頭的三個小娃兒,卻要相隔半顆地球的時空,真的一表三千里了。
本來很肯定,被兩方家人寵著捧著的雙姊,是個絕對幸福的孩子,但是,偶爾看著她孤單啃襪子的背影,我又不太確定了。
本週六將為親愛的雙姊舉辦抓週大典,才剛滿一歲就要決定她此生的道路,沒用的我光想就手心冒汗,真是赤激,希望她能成全老木卑微的搖錢樹之夢。
Dear Annie/Chenda/Emily/Ethan,
Wish you could be here with us ah~~~
[預告]
終於順利按原訂計畫遷入新居,待我休養生息練好身體(這麼壯還練個屁?),會努力整理一下這四個月來的血淚史。
住進新家,自我感覺相當良好,深覺人生至此,夫復何求。
就在我徜徉在這幸福感、翹著小指顛著腳尖跳圓舞曲的摸們,我先生補了一句:
「現在,就只差妳再瘦個十公斤,我的人生就完美了。」
真不知以後雙姊問我為何要嫁給她老北時,該怎麼編個合理的答案回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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